执灯照金粉,提剑杀红尘。

他遥遥地对着虚空举了举杯。


推杯换盏的宾客,觥筹交错,氛围融洽,仿佛众人已经忘记了那些前赴后继的牺牲,就连那个人,曾经在上海叱咤一时的毒蜂,死后也不过是一抔黄土,混在别的不知名的尸骨中。

可那是不该被忘记的。

明楼感觉有些头疼。病情由来已久,只是不曾这样凶猛地发作过。他掏出西装口袋里的阿司匹林,和着红酒吞下,勉强镇一镇蚀骨之痛。


远处,明台与阿诚并肩,无声地看着场中发生的一切。小少爷心灰意冷,无心与旁人交谈,只是一杯一杯喝着闷酒,手表还在他的手腕上一点一滴地响着,像他含着刀片靠近老师时听到的,微弱的心跳。

这是个死局,为什么一定要老师去?他曾经问过这个问题,彼时阿诚冷淡地挑一挑眉,修长手指微屈,弹了弹他胸口,“你以为大哥是冷心冷情,”言语微微一滞,他看着明楼说,“他未必不后悔。”

像他自己说的,只是这世间许多事,都是情非得已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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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ust捏个段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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